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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達、誰かの思いでになれるかな?
No.
2024/11/21 (Thu) 18: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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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
2009/10/20 (Tue) 21:15:02

看到裙子寫銀魂我才想起來這個,是為《曇天》寫的《嘯虹》。原本想說難得覺得自己寫的還不錯就貼出來好啦,結果今天好不容易扒出來一看,頓時對自己那些糟糕的語句感到有點無地自容起來。
於是花了點時間,把這篇從頭到尾改了改,特別是原先就覺得沒寫好的傳說部份,好好地修改了一下。但是問題最嚴重的情節和主旨,還有可能會雷到別人的時間上的BUG啥的……實在沒有辦法去動。這要一改估計就跟重寫沒兩樣了。

唉,會想要貼這個,也算是一種……唔……說不太清楚的心情整理?
remix和法貞本完結以後大概不會再這麼密集地寫同人或者參本了,想要在同人這個世界里和大家開心地活下去的我也差不多走到頭了。以後也許會萌上更多的東西,寫或者畫更多的東西,持續在BLOG上哇哇亂叫,但是和曾經的很多東西都已經告別了。畢竟還有人生這條路要走嘛~ -_,-+
雖說其實也不曾有過啥作為,但是好歹獲得了不少開心的回憶,學會了不少做人的道理,七七八八一算還是有賺無賠的。只不過時間從來都比我想像的殘酷,轉眼之間我已經連半年前還認識的那些人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猛然聽到點啥還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所以果然還是放任自己,喜歡的喜歡,討厭的討厭就好,別捆在過去才活得比較開心嘛~
好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上面我在廢話些啥(喂



啸 虹



[现在]

那是又子第一次跟着高杉去烟花巷和线人接头时发生的事。

灯红柳绿人来人往的狭窄小巷中,到处是风尘女子们招揽顾客的莺声燕语。昏暗的光线下,资质尚浅的又子有些紧张地跟在高杉后面。他们穿梭于一道道装饰华丽宛如彩虹的拱桥门下,踏过吱呀作响的小木桥,走进一处陌生的小店。
只不过是一家随处可见的艺妓馆。在紧闭的一间间纸门后,充斥着高声的欢笑和断断续续的三弦。妈妈桑走上前来熟稔地招呼着高杉,唤他作谷梅先生。那是又子不曾听过的名字。
又子抬起头,看不到背对着她的高杉是怎样的表情。只是他们低声交谈片刻之后,妈妈桑忽然有些困扰地歪过头看向又子的方向。
“谷梅先生,这位姑娘是……?”说完她有些不解地用绣满樱花的和扇掩了掩嘴。
高杉也顺着妈妈桑的目光转过头来,长长地烟杆轻举在面前,脸上是若有似无的淡淡笑意。
又子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行前曾经被吩咐过她的任务是保护高杉,所以为了方便行动,她今天也是穿了一贯的短裙子,头发只草草地扎成了两束,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修饰。
她低下头,有些不敢迎上那人的目光。
片刻的沉默,她动弹不得。
“是我的人。又子,跟我来。”
高杉懒懒地说了这么一句,就大踏步地向里间走去,毫不理会身旁妖娆的女人所发出的嗔怪低呼。

她连应答也未曾出口,只任凭身体毫不犹豫地追随上去。
尽管心里很清楚,这里不是她的世界,这个人的眼里也从不会有半点温柔。

[过去]

白玉般透明的月色下,出刀的人毫不犹豫,一刀挥下,血溅三尺。
桂没有再低头去看被砍倒的那些已经成为尸体的人,刀刃切断骨头的僵硬触感依旧残留在手上。他只是用力甩了甩刀上的血迹,扭过头去确认同伴的情况。
满月的夜晚一向不讨人喜欢,总觉得大地看上去格外苍凉,而横飞的血液又格外狰狞,让人忍不住皱眉。
眼前的林地或许并不能算作是战场,只不过是为数不多的一些人在相互厮杀罢了。
桂冷不防感觉到排山倒海的疲惫从脚底生起,想要再次杀入敌阵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假发——!”
他听到不远处银时高声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望过去只见他朝着什么方向用力地挥着手,染成暗红的白衫有些冷冷地扎眼。
不是假发,是桂。这个混蛋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记得住。
桂有气无力地想着。
“往这边——!快!”
银时再次高喊了一句。
桂强打起精神,用力往他所指的方向冲去。
之前他们在移动的途中遇到伏击,不得已在这狭窄的林间山道展开了艰难的战斗。好不容易杀出一条逃路,只能头也不回地狂奔起来。
桂不擅长这种消耗体力的运动,不过高杉大概更加不行,只是这种时候也没办法计较了。
“高杉和辰马呢?”
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他冲跑在前方的银时朗声问道。
“啊啊,辰马那个混蛋被人打得滚到山脚下去了,估计死不了。高杉从另一边下山去找他,之后再会合。”
桂没有再说什么,他们都没有死。和被他斩杀的那些人不一样,他们活下来了,从泛着冷冽白光的满月之夜中。

天空渐渐暗淡下来,仅有的那一点光线也被夜幕遮盖。
转眼间就下起小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盖过了跑步时发出的脚步声,让他们幸运地远离了那片林地。
桂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倒下的横木上再也动弹不得,双脚已经疲惫得没有知觉了。
“啊,他们来了。高杉那家伙,果然记得这个横木。”
“你不是也记得很清楚么……”桂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有气无力地接了这句话。
和预料的一样,银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高杉一脸不爽地扶着辰马走过来。看起来辰马还没有恢复意识。
高杉走到横木边似乎很厌恶地用力将辰马丢到了桂的身旁,皱着眉头甩了甩透湿的头发。
“在哪找到他的?”桂心不在焉地问道。瞄了一眼辰马的蠢脸,仿佛睡着了一般露出满足的神情,可以充分理解高杉的不爽。
“山脚的小河边。一过去就看到了,蜷得跟熊猫一样。”
“看上去不像有内伤的样子,估计太累了就顺势睡了吧?”银时仔细看了看辰马的脸色,这样判断道。
高杉越发不快起来,拿起刀鞘敲了敲辰马的额头。
“……我可以把他打醒么?”
听到高杉用一贯不耐烦的口气说出这句话,不知道为何桂有些放松地轻笑了一下。

打在脸上生冷的小雨中,天空依然笼罩着一片沉沉的黑暗,仿佛之前那泛着淡淡银白光辉的满月从不曾存在一般,就连接下来要走的山道都无法分辨清楚。
不过——桂抬头一一地确认了每个人的脸,辰马,银时,高杉——不过,他们都还在这里,什么也没有改变。

[现在]

需要接头的线人是店里有名的头牌。虽然说不上有多么艳惊四座,却生了一副连那厚重的脂粉也挡不住的清秀摸样,举手投足间都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山间清冽的晨风。高杉唤她做“遣子”,是发音很特别也不太常见的一个名字。
遣子进到房间后,只是歪过头用眼角微微瞄了又子一眼,就抱着三弦琴在高杉的对面从容地正坐下来,脸上始终浮着淡淡的温和笑容,不动声色。
“谷梅先生,带女人到我们这里来可是很失礼的事情哦。”
遣子颇有些开玩笑地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高杉正一心浅尝着酒盏中的酒,听到遣子的话,不明意味地扬了扬嘴角。
“别在意。”
有那么一瞬间,跪坐在房间角落的又子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到外面去守着,却终究还是没有动。
之后高杉和遣子一来二去的说了很多,又子并不能完全听懂,只能看到这两个人始终轻言浅笑着,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只是艺妓馆中最常见的场面罢了。
其间遣子弹唱了好几曲,高杉似乎也很怡然自得地消磨了不少时间。唯有又子不敢全心投入到他们的享乐中,不时留心着窗外的动静。
直到遣子深深地行了礼离开房间后,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临走时遣子再次瞄了一眼又子,这次却意味深长地欠了欠身算是作为道别礼。
那个时候又子在想,这些身姿婀娜的女子们,她们为了什么而活着,守护着什么而奋斗至今,她不懂。
可是坐在她身旁鲜少与她交谈的高杉,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守护着什么而奋斗至今,她也不懂。

又子转头望向高杉,不知何时他已经端着酒盏靠窗而立,不知凝望着什么。
今天是满月,仿佛没有色彩一般的月光毫不保留地倾泻而下,就算是在灯红酒绿的房间里也能感觉到那耀眼的光辉。那是和阳光不同,没有一丝感情的冷静光芒。
如果可以的话,又子想要试着去了解一下,高杉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

过了许久,高杉慵懒地靠在窗台边,侧过脸望了望坐在一边没有动静的又子,脸上几乎没有表情。
然后,他笑了。
那已经不再是又子平素早就看腻的,不明所以的淡淡笑意,而是站在高处仿佛蔑视一切般的残忍笑容,尖锐狂傲如冻铁利刃。
“又子,你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他这样问道,身后月色仿佛冬夜浮雪。

[从前]

小时候,他们三个人从松阳私塾偷跑出来玩的时候,在横木那里遇到了辰马。窝在矮草丛里睡得人仰马翻,像个流浪儿一样穿得破破烂烂的辰马。
他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趴在横木上端详着另一边熟睡的辰马,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比较好。
“不好,看着他看得我也好想睡。”银时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可是在这里睡着,会忘记回去的时间哦。”桂也拼命忍住睡意,眼角泛出一些泪光来。
高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贯的阴沉着脸,一声不响地捡起脚边的石子照着辰马的脸上就砸了过去。
被吓得睡意全无的桂转过头,隐约看到了高杉额角冒出的青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杉又捡起了另一个石子砸醒了俨然也已经熟睡的银时。
“要睡回家睡。”看到两个人都摸着被砸到的地方睁开眼睛后,高杉颇为不爽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话还没有说完。辰马已经满脸灿烂笑容地开始自我介绍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辰马,一个明明家里很有钱却每次都穿得破破烂烂的怪小孩,桂依稀还能想起来当时的风带着一点湿度,吹打在脸上仿佛雾气一般凉爽。

后来他们总喜欢偷溜出去找午睡的辰马玩。
那一段就像雨后透出层层阳光的乌云一般,被镶上了淡淡金边的模糊的记忆。

直到某一天,真的下着绵绵细雨时……
薄薄的雨云却遮挡不住四射的阳光,撒在不断落下的细小水珠上。
他们四个人窝在树下缩成一团躲避着树叶间的雨水。
突然辰马猛地站起来向前跑了几步,挥舞着双手大笑了起来。
“喂喂!你们快看!是彩虹!有彩虹哎!”
真的是彩虹。
依旧散落着些微小雨的天空已经恢复了清澈的蓝色,有阳光照耀的地方显出耀眼的白。在阳光的背后那蓝得有些沉郁的空域中,一道鲜明而灿烂的彩虹横跨了半片天际,隐约还能望见反射出来的霓。
“看样子今天应该去买彩票,不知道现在关门了没……”银时耷拉着眼皮走到欢天喜地地辰马身边,无精打采地说着。
“这只是单纯的自然现象,和好运没有关系,松阳老师上课的时候明明讲过原理,它是因为……”桂也从树丛之间探出头来。
“哦喂,没有人教过你这种时候不能拆穿别人的梦想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忍不住涨红了脸反驳道。
高杉却没有看向他们这边,只是像辰马一样,抬起头仰望着这从未见过的景色,脸上的表情难得的异常平静。
“你们说,如果沿着彩虹的方向走,会在另一头看到什么?”冷不防辰马这样问了一句。
这是桂认识辰马以来,他的语气最认真的一次。
一直到很多年后,当桂再次见到那个戴着墨镜梳着鸟窝头的大叔时,都不曾听到过任何一句像这样发自真心的问话。
只是,当时都还是些小毛头的他们,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谁也没有回答。

后来,辰马就走了。
他依旧维持着毫不正经的嬉笑表情告诉他们说他要随着熟识的亲戚出海,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那时候,银时只是别过头去郁闷地挠了挠头。
高杉却很生气地用力推了一把辰马的肩,恨恨地说了一句“要走就走啊!”便再也没有理睬他。
桂有些不知所措,他拿不定主意是应该说一些惜别的话,还是应该责备辰马就这样抛下他们远去。情急之下只是不自觉的拉了拉辰马的衣袖,他知道自己的眼角一定有些泪光,却强忍着绝对不许它落下。
于是辰马微笑着拍一拍桂的头,明明还只是个半人高的小毛头却试图去安慰别人。
“好了,我要去看看彩虹的那边是什么样啦!”
他这样说,没有丝毫的迟疑。

等再次见到辰马时,桂也已经拿起自己的剑,可以毫不犹豫地冲到敌阵中,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奋力地寻找可以生存下去的每一个机会。
直到那时,他才冷不防地又想起这一幕。
还有自己站在那里战斗的理由。

[过去]

其实那天他们是想去扫墓。
虽然那里已经烧得完全看不出当时的样子,却还是能凭着记忆找到足以歇脚的地方。
辰马被高杉打醒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左手受了伤,可能是滚落山下的时候被树枝刮到了,伤口有点深,不能在雨中徘徊太久。
雨中的夜空已经完全沉浸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之中就数高杉的体力最差,一路上还被绊倒了好几次,桂总以为他一定相当的不快,待走到目的地后却发现他的表情意外的很平静。
那里是他们以前住过的一间小屋,损毁不是很严重,尚且能够遮风挡雨。
屋外依旧传来断断续续的雨声,屋内四人却谁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只是静静地或坐或躺着。
这个时候人的思绪总会变得异常清晰,桂只能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不让自己回忆起什么来,包括这里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感觉。
“原来那时候你们住在这种地方,嘿嘿。”冷不防发话的,是辰马,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将左手的伤口包扎好,还点燃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蜡烛。
“喂……这是要讲鬼故事吗?哼哼讲鬼故事的话我可不会输啊你吓不到我的。”银时歪着嘴说道,不知为何往高杉的身边靠了靠,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我们是不是要先想想明天离开的时候走哪条路?如果天晴的话就好了……”桂有些烦恼的说着。
“啊!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彩虹!我跟你们说,一大早放晴时候的彩虹看得最清楚了……”不等桂说完,辰马就接过话来,脸上顿时充满了活力。桂知道接下来他一定要开始长篇大论他的种种见闻和人生感悟,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太累了,高杉早已经找了一个角落把自己团成一团安静地睡去了。
桂苦笑了一下,却猛然想起一些事情。

辰马离开之后,有一天高杉向松阳老师问起彩虹的来历。
老师却没有讲解任何理论,只是说起了某个遥远国家的传说。

所谓的彩虹,是神兽之道。
在洪荒尚未完全分离的年代,愚昧的人们曾经出于对财富和幸运的渴求以及粗浅的好奇心,试图捕获千百年来守护这片土地的神兽。
他们用尽了各种陷阱和诡计,花费了几十年的时间,终于将神兽困在了四面悬崖的幽深山谷中,那里终年不见天日。
被困在山谷中无法动弹的神兽,拒绝了人类的一切喂食,只是静静地跪伏在土地上,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力。
而大地也因此再也得不到天神的庇佑。人类开始遭受到前所未有的灾难,曾经为他们带来丰饶与财富的田地也渐渐枯竭。延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倾盆大雨眼看着即将冲垮山脉,淹没大地上一切生物。

这个时候,始终不曾动弹过的神兽,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站了起来。
它站在狭窄的山谷缝隙中,抬头仰望,那片曾经赐福于土地的天空,如今却只是降下无尽的灾难。
神兽沉默了许久,久到天边仿佛都要被大雨冲刷出一道裂缝。
没有人知道神兽思考了什么。
只是在那之后,它突然竖起那已经不再闪烁五彩光辉的羽毛,用一种从未有人听过的嘹亮哀鸣,仰天长啸。
那是足以传达到世界尽头的美妙声音,它仿佛挥洒着染成金色的璀璨雪花,覆盖了极目所尽的整片大地,就连天空也都为之微微颤抖。
啸声仿佛持续了几个世纪之久,直到大雨渐停,阳光再一次透过厚重的云层,一点一滴洒落下来。

神兽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气息,它闭上双眼,垂下了头。
这时,横越天际的彩虹浮现出来。
彩虹的一端连接着神兽所在的谷底,另一端则消失于云层之中。
于是神兽踏上彩虹,沿着彩虹的轨迹缓缓地离开了山谷。
从那以后,再也不曾有人见过神兽现身于世间,而这片土地也再也不曾遭遇过灾难。
只有时间依旧缓缓流逝,让人们渐渐遗忘了曾经那些有关神兽的传说。

“神兽去了哪里?”那时候桂这样问过。
老师却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

“这个故事我在别的地方也听到过。”听完桂所说的故事,辰马显得很兴奋,“不过关于神兽的去向,倒是各种说法都有啦。”
那是否就像我们一样呢?
这句话,桂没有能问出口。
他们并非身陷灾难,他们所前进之路也并非彩虹之途,他们所看不到的未来必定充满和平与安详,可是他们依旧握紧手中剑,披荆斩棘,向着想要到达的地方毫不犹豫地前行。
这条前行之路的彼方,究竟是通向哪里?
他不知道。
大概银时也不知道,高杉也不知道,辰马也许知道却还是会迷路。

“我们将要到达的地方,会是怎样呢?”
昏暗的烛光下,其他人的表情看不真切。
“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我都会去的,反正一定有很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啊啊,与其想这个我现在比较希望能安安稳稳睡一觉,守夜就拜托你了假发。”
全都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桂苦笑了一下,正准备挪到门边去的时候发现高杉不知几时已经睡醒坐了起来。

“是地狱吧,大概。”
这么说的时候,高杉的嘴角挂着的冷笑,直到现在桂依然能清楚地记起来。

[现在]

又子,你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高杉这样问道,用她几乎不曾见过的神情。
“晋助先生所在的地方,就是我可以回去的地方。”又子却没有犹豫,仰起头来直视着对方回答道。
高杉笑了,又回到了又子所熟悉的的带着些许嘲讽的浅浅微笑。
“我就是讨厌你这样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杀一次看看。”
“如果这是晋助先生所希望的话。”
又子并非毫无恐惧,却绝对不允许自己生出哪怕一点点的迟疑。
若在这个时候将视线移开的话,一定会被这个人毫不留情地抛下。
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尽管连这个人到底在期望着什么也无法得知,却无法停止这样的想法。
她唯一清楚的只是,这个人的眼神永远不会变得温暖起来,这个人所凝望的世界,也许也从不在这里。

走出那家艺妓馆时,已是凌晨。
就算是烟花巷,也渐渐开始冷清下来,显得那些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一道道拱门格外的显眼,宛如走在被彩虹所覆盖的道路之中,昏黄灯光下的人影也被照射得五彩缤纷,宛若天堂。
“我记得以前,我一说要到这里来,就有人跟我催债。”不知为何,走在前面的高杉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伴随着清澈的木屐声传入到又子的耳中,“后来,他一跟我催债,我就会跑到这里来,慢慢就成了习惯……”
又子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静静地跟随在高杉的身后,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拱门,脚下的道路被撒上了一层分不清色彩的细碎光辉,让人眼花缭乱。
“一看到这条路就会想起,那些笨蛋总是喜欢问彩虹的那一头是哪里。”
高杉又说了一句,却依然没有回头。
又子却可以想象,那冰冷彻骨的眼神,仿佛能够看透她全部的人生一般,令人战栗。她曾经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自己能让这个人的双眼流露出一些温柔。可是如果这个人的双眼中还留有一丝温柔的话,自己一定无法如此坚定地追随着他。
因为他们的前方并不存在着什么美好,拥有的只是杀戮与破坏。

“我现在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那一头,只是地狱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有那么一瞬间,又子觉得高杉仿佛停下了脚步,但抬头看到他依旧一路往前走着。

她从来就不懂眼前这个男人因何战斗又因何微笑,她只能像这样从他的身后看着他毫无迷惘地踏入布满烈火的修罗之道,头也不回。
他也许曾有过并肩而行出生入死的同伴,如今却没有一个人站在他的左右。他也许再也不会将后背与谁相抵,却依然有那么多人一言不发地默默跟随着他。
万齐曾经说过,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伴。这句话没有说错。
他们都是晋助先生手中的棋子,只为了能够看一看这个男人所走的道路前方,究竟有些什么。

于是又子强忍住隐隐浮上的泪,咬紧牙关,握紧双拳,大踏步地跟了上去。

愿您将要到达的地方充满光明,晋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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